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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二十二章 簪花仕女

    《簪花仕女图》笼罩在厚薄平均的绿色柔光之中,上面还闪烁着几个数字,801,801年是唐代贞元时期,作者就是众人熟知的唐代周昉,名景元,字仲朗,出身贵族,世居长安,曾任宣州长史。好属文,穷丹青之妙,擅画肖像、尤其是仕女,目前对此画的绘制时间没有确切地时间,只是认为是公元785年到公元805年之间,可是骆天清楚地看到了时间——公元801年,倒也在猜测的时间范围内了。
    这幅画是绢本、重彩,所谓的绢本也就是指绘在绢、绫、丝织物上的字画,称其为绢本,所谓的重彩,有三方面的含义:一是用色,重;二是渲染方式,工重;三是画面效果,最重,重彩在中国绘画的发展历史中有着不打抹灭的印迹。
    纵49厘米、横180厘米,用笔朴实,气韵古雅。画中描写几位衣着艳丽的贵族妇女春夏之交赏花游园的情景,向人们展示了这几位仕女在幽静而空旷的庭园中,以白鹤、蝴蝶取乐的闲适生活。“虽然她们逗犬、拈花、戏鹤、扑蝶,侍女持扇相从,看上去悠闲自得,但是透过外表神情,可以发现她们的精神生活却不无寂寞空虚之感。
    此图没有花园庭院的背景,只绘了5位仕女和一名侍者。她们那高髻簪花、晕淡眉目,露胸披纱、丰颐厚体的风貌,突出反映了中唐仕女形象的时代特征。几位仕女,乍看近似,实际各有特点,不但服装、体态,连眉目、表情也不相同。
    骆天低呼一声:“这画是从哪里来的?”
    井上美对古玩完全没有认识,但看骆天的表情,也猜到这幅画应该是真迹了,她答道:“这是从东南亚弄过来的一批货。”在他们的口中,价值连城的古玩不过是货物而已,骆天倒不觉得唐突。
    “井上小姐,我是鉴定师,所以有一说一,这幅画是真迹,全图的构图采取平铺列绘的方式,仕女们的纱衣长裙和花髻是当时的盛装,高髻时兴上簪大牡丹,下插末力花,在黑发的衬托下,显得雅洁、明丽。人物的描法以游丝描为主,行笔轻细柔媚,匀力平和,特别是在色彩的辅佐下成功地展示出纱罗和肌肤的质感。画家在手臂上的轻纱敷染淡色,深于露肤而淡于纱,恰到好处地再现了滑如凝脂的肌肤和透明的薄纱,传达出柔和、恬静的美感。这幅画曾经为南宋高宗赵构所收藏。”骆天叹道:“目前国内曾出现过这幅画的仿真作品,可是这一幅,才是货真价实的真迹。”
    井上美一惊:“听你这意思,这画的价值不菲喽?”
    “我们俩虽然称不上交情,不过假如我将这幅画拿去拍卖,一定会有一个好价格,倒不必送到我这里来了。”骆天笑道:“而且我看井上小姐,现在的状况并不太好,钱,当然是越多越好,对不对?”
    井上美愣住了,好半天嘀咕道:“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我一开始就是没有摸清楚过!”
    “我只是一名普通人,我说过,我是一名鉴定师,有一说一。”骆天把画小心地收起来送还到井上美的手中,却被井上美挡了回来:“不,这幅画我只交给你,这是我个人的意愿,你能出多少钱就多少钱吧,我不在乎,现在我只要能有一口气活下去就可以。”
    骆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何止井上美琢磨不透自己,自己还不是一样地琢磨不透这个曾经杀气腾腾的女人!“你是认真的?我的价位并给不到很高,毕竟我同时还是一名生意人。”这无疑于是天降了一块大馅饼。
    “两百万。”骆天立刻给了一个价格,井上美的身子向后一仰,不知道是嫌少了,还是嫌多了,骆天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怎么了,井上小姐?”
    “不,我有点出乎意料了,两百万,你不是开玩笑吧?”井上美紧张地搓着双手,现在她比穷途末路好不了多少,两百万对她很重要。
    “当然不是,我可以开现金支票的,不过我们现在可以先看看其它两样古玩吗?”骆天问道:“如果可以,我可以一起开支票,大家都方便。”骆天暗道司忍对手下有情份,估计也是觉得井上美可怜,给了她一条生路不说,还送了这么几件大礼。
    “当然可以。”井上美把另外两件也推到了骆天的跟前。
    另外两件倒没有让骆天有多吃惊了,其中一个是葫芦画,我国民间,葫芦素有“宝葫芦”的美誉,葫芦一直被视为吉祥物,以葫芦为题材的民间故事不胜枚举。古代,在吉祥物上赋诗作画,是人们喜闻乐见的形式。在葫芦上刻画和装饰的艺术称为“葫艺”。葫芦画源于宋代,到了清朝康熙年间已很兴盛。
    这一个年代比较近,是康熙年间的,骆天一瞧便知晓了,但这葫芦画还是很有艺术性的,康熙皇帝非常喜爱葫芦艺术,他经常让宫廷艺师刻画出各种精美的葫芦艺术品,供自己把玩欣赏。据说刻葫芦最初在甘肃一带民间流传,人们在葫芦上走刀划针,随意刻画出简单的花草虫鱼,现在又创造出仿水墨、写意的名家山水画作品,赋予了葫芦鲜活的艺术性,也使葫芦艺术品具有相当的收藏价值。
    “这是葫芦画啊。”骆天说道:“是康熙年间的,年代较近,但艺术性相当不错,在中国的现代社会,也有不少地区以做葫芦画赚手工费,算是现代工艺的一种了,就和中国的剪纸一样,你这一个,是古董。”
    “真是神奇,中国人的智慧真是让人无法理解,你们是怎么想到在葫芦上画画的?”井上美喃喃地念道。
    “何止,中国人还会在玻璃瓶里作画呢,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鼻烟壶。”骆天笑着说道,假如井上美看到丁老爷大的内画功力,下巴还不得掉下来,果然是外行人啊,容易大惊小怪,再说了,中国人聪明,这可是世界公认的。